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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搬桌子時,我們都沒有上班,搶不了先機霸占不了位,回來上班時就被逼過游牧民族生活,這里借住那里“東幫”,有時其他同事來了,還得善良地讓位。
這些我都不是很在乎,只是不喜歡那種回到來,手里提著電腦背著背包提著水瓶時,全部人埋首“工作”,假裝看不到的模樣。
是的,沒有人規定誰非要照顧誰的感受不可,所以事實反映出了每個人都是冷漠,所以我們唯有冷暖自知。
話還沒說完……是選擇性對一些人冷漠而已,有些人還是很有本事,能夠讓人主動去關心,而他們很世故地說無所謂、無所謂,哼。
看透人性后,是不會再為他們傷心。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,大家就當個客氣的陌生人就好,至少不用撕破臉,還可以繼續偽裝和氣。
所以,有時候我們在咖啡座里上班,有時就在隔壁的爛店過,太遠的節目就回家去發稿,反正懂得自得其樂,就好了。
而且不說不知,原來靜靜地這樣打稿,沒有周圍廣告員講電話及應付客人的大小聲,還真的比較舒服,也容易專注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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